被我养在房间的小萝莉 ３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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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我养在房间的小萝莉　３１　最没良心的高利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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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z  L! `6 O" N8 i　　唉……该怎么说呢？我是不会抽烟啦，不过这时看着天然呆趴在客厅的桌
上哭成那样，我也忧郁的想抽上几根。

　　奶奶从小跟她相依为命，一手拉拔她长大，这时忽然死了，也难怪她这么
难过，这倒不难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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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过我才跟她见面不到一天，奶奶这么巧就死了，被我克死的啊？对我来
说这也真是命运的作弄啊，真是微妙到不知道该说什么？

& x! Y$ a1 s* b& E  y- ^. W　　老天爷有意将她推给我接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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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好啦，先别哭了，现在奶奶还在医院吗？」

# N) |. T3 }+ @　　她边哭边说，断断续续的：「还在医院……」

　　「奶奶的葬礼，妳想怎么处理？」

　　她只是边哭边摇头，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　　叹口气，我再问：「我不是故意要问，不过妳应该跟我同样年纪，十八岁
成年了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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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o" z) b- M. Z5 E2 _　　她没有回答，只是哭，至少她没有否认，这也表示政府不会帮助她，未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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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J+ u5 X8 {9 F; R, A　　「妳还有其他亲戚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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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V7 j$ i! G. J& |. P　　趴在桌上的天然呆哭着猛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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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学校老师知道了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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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还是只有哭。

5 |) k2 x' b% Q8 k5 Y* F2 L$ @. |6 O　　我只能叹气。

% I1 ~& T- x, c5 K& K5 v8 P　　我是有亲戚不想联络，怕被谋害金钱，她却半个亲戚都没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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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妳以后要怎么办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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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m) h# A( B1 L* R* i2 t% m# A　　她哭的更大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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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抓抓头发，走去热水机倒杯温水喝尽，再帮她拿回一杯，放到她面前：
「先喝杯水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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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慢慢抬起头，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，颤抖的双手接过水，凑到嘴边正要
' N5 U, f5 G  Z开始喝，又边喝边哭了起来。

( \6 `3 u2 D3 R! v3 Y　　「好啦，别哭了，妳的奶奶看妳这样不会开心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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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然呆竟然天真无邪看着我：「真的吗…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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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果然是天然呆，她对我单纯的慰问听的这么认真，好像奶奶真的在天上看
8 }" A: r9 X; l6 E8 \: Z( }+ Q$ o着这里，我能回答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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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u- k' U$ L3 _+ K$ [9 f: A. N) k　　「不论是不是真的，妳一直哭下去也不是办法，知道吗？」

　　她这才啜泣的慢慢止住泪水，喝着手中那杯温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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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奶奶的葬礼妳打算怎么办？有没有跟葬仪社联络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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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t4 G$ m6 E- g9 K+ n) G8 f, ^6 V　　看起来她斗大的泪珠像是又要滚下来，不过她忍着摇头。

　　「奶奶有没有银行账户？保险？还是什么的可以过世后领取？」

" H/ n1 R; C$ I0 c' Q; ^1 v% y4 n  p; z　　她又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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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[& ?( w3 D" N& J2 ^8 }3 k6 M　　「没有吗？」

: d* u" W! |. g( G　　「我不知道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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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真是的，其实要是家里有人往生，最怕的真的是像这样什么都不知道，果
5 G( ]- s6 y! M1 y5 K然是天然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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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老实不客气的告诉她：「天然呆，仔细听好，当时我的父母搭机过世我
* d; Z4 ~" n* I8 s: ?9 d也曾像妳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，所以现在我知道这时最怕的是什么都不晓得，
0 j5 h6 f/ R  H  J: c: C因此妳真的必须马上回家去，把奶奶所有东西都翻出来找，看有没有账户还是
保险单之类的，知道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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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然呆擦干鼻涕和眼泪，默默点头。

3 L. n( Y$ t. u5 V: s% L　　「那我再问妳，奶奶好像很辛苦的养育妳，她外面有没有欠人家钱？这件
事也很重要，一定要知道。」

　　「我知道爸爸以前喜欢赌博有欠人家钱，都有很凶的人来家里要钱，后来
; ^/ R) v: K& _1 n% e0 i都是奶奶在还……」

' g# O# j4 v$ S$ D; \  I) i. E: t7 I　　黑道高利贷吗？听起来不只存款零，更肯定是负债状况，好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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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过冷静想想，说起来惨是惨，反正也不关我的事，我何必去问这个？

0 G" _9 {$ p4 d! P8 S　　思考一会，我觉得还是来个明哲保身比较好，于是我狠下心跟她说：「天
' \) G9 u5 D7 @$ Y3 }# y: f7 ~" t% Q然呆，不如妳先跟学校老师说，看他们能怎么帮助妳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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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e  c: h' S) T" W5 }. i　　她看着我，呆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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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H  I% r4 P9 e2 s2 g. Z　　我继续撇清关系：「所以现在妳先回家看到底奶奶留下什么给妳，然后跟
学校老师讨论才能确认接着妳应该怎么做？我想接着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帮妳
% N& T1 a6 B$ y: |的了，对不起。」

　　听我这样说，好像是终于发现我的处境，勉强露出尴尬的笑脸：「啊，对
* e7 V8 ]4 S7 ~5 n7 U, Q! Q7 J' z7 b不起，我一定打搅到你，只是很希望有人可以陪我聊一聊……对不起……」

　　搞啥啊？一般来说像妳这种情况不是都直接找学校处理情况吗？怎么先来
* u6 T3 \0 c* g- p/ y6 o找我闲聊？这真是有点给她天然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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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微笑告诉她：「不会啦，我能了解妳的心情，只是现在奶奶的情况需要
立刻处理，所以啦……」

( w0 x$ N4 Y& M; u7 H　　天然呆放下杯子，擦干眼泪，以勉强露出的笑容：「那我现在就回去学校
$ F+ U8 T, s& Q9 U' _" B跟老师说这件事。」

3 a9 @/ G  i( h+ u( H# Z　　我赞同的点头：「嗯、嗯，这样比较好。不过帮个忙，别说妳跟我谈过的
* J+ U* z) p6 {事好吗？我很怕麻烦啊……」

) ]" _0 Z. ?% m3 T　　天然呆以温馨的笑容跟我说：「好，我知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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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我立刻打电话帮妳叫出租车送妳去学校，车资我会出。」

　　她看着我，以完全感动的笑容：「谢谢，你真的好好，一直帮我……」

8 M0 w/ p( y# P9 }- ^  x　　「同学互相帮忙嘛。」

% k' ]; e% m/ A! J9 w- H7 [　　于是我走到电话边，拨起电话正要请熟悉的出租车行派车过来，依然坐在
沙发上的天然呆又开口。

/ h0 Y. _$ a+ n9 x. c' _3 ?" R　　「那个……」天然呆以很不好意思的态度脸红问我，「你可以给我电话号
# m- q( N% h. n% p% p5 x- G/ S码吗？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，以后也可以继续保持联络……」




　　就这样，好不容易叫来出租车，送走天然呆，锁上大门回到房间，那三只
小萝莉还睡的很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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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Y% v2 Z9 x/ q8 Q# I5 h　　轻轻掀开棉被，躺到艾莉丝身边，叹口起，也有从天然呆的事件中松口气
  o8 c' R# P6 w, I  e9 ]* R( q0 O的感觉，看着阴暗天花板想着：『天然呆啊，我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帮的，那
5 v% E% e8 M" t, O. p# T5 z' n  R毕竟是妳的人生，自己加油啊……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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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q5 l! a  [% O- k　　就这样想着她的事，想到以前在学校跟她分享看漫画的经验，想着曾经同
窗共读的点点滴滴，沉沉睡去……

　　无边黑暗中出现一名黑社会老大，他的短发卷烫，戴着墨镜，长满胡渣，
- I) `: S9 p) ?6 j4 y/ \6 Z脸上有刀疤，双手一直撕破无助蹲趴在地上的少女衣服，那是件女仆服，那名
少女是天然呆，然后老大以比我对待那三只萝莉的行为还要畜牲百倍的态度淫
; s" H4 P  l6 L5 T: B荡大笑，还边笑边喷口水：「哇哈哈哈哈哈！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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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然呆双手紧抱胸前最后一点女仆服哭叫：「不要！不要！不要！……」

　　黑社会老大流着口水说：「天然呆！还不出钱，就用身体来抵债吧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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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然回头呆看着背后像只超级大野狼的老大，惊恐的连话都说不出，甚至
她光滑的肌肤逐渐被老大的阴影吞没……

　　「不要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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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i9 v# Q0 |' X. t, y  A& O. y& J　　我立刻冲出去想做点什么，却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床上，眼前床尾两只正在
高兴玩布偶的萝莉呆呆看着我，动也不动，被我忽然从床上坐起的行为吓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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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旁边厨房正在准备晚餐的夏美冷静问我：「哥哥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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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左看右看，原来是在作梦啊。

　　不过作梦也就算了，竟然情节是三流中的三流，连八点档肥皂剧都已经不
; r7 d: Y% R7 j. O# _2 r想上映的那种六流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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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f$ I; m, w2 g) T) ]　　啧！

0 k; u$ \  O& n4 }: ]- y# G& U　　掀开棉被，坐到床边，双手搭着脖子运动一下脑袋，看着小时钟都快晚上
7 t  i% t1 E. e+ y; L  g; J) C七点了，看来还睡真久。

　　站起来，向夏美所在的厨房走去：「对不起，哥哥睡过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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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i1 P0 Y, ^  O! @: d　　正在用电磁炉加热调理包的夏美冷静回答：「没关系，晚餐快弄好了。」

! ~* J" ~. J% Y( @; R0 B　　「夏美真的好乖呢。」

6 U7 s4 S& A$ d5 ^　　她依然面无表情，也没有回答，看不出有没有因我的赞美而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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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g$ E0 ]* q9 n; O3 R  Z　　接着我看向水中的调理包，故意问她：「妳弄了哪些调理包？」

0 _* D+ M" u, N　　夏美以一字号表情看我，豪不迟疑回答：「咖哩、咖哩、咖哩、咖哩。」

8 P, A' u5 J. Y( l0 t　　听她回答的这么认真，我差点失笑，不过还是忍住：「妳喜欢咖哩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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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j/ j7 _% h7 o7 Q5 k& j　　小聪明的回答这才感觉比较像正常女孩，稍微有了点感情：「喜欢……」

　　「那哥哥以后多买点咖哩包回来，妳想吃就自己弄来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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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@  {  V% H/ k5 S7 w3 [9 }& H2 U0 Z　　「谢谢哥哥。」

　　我再看向墙角的电饭锅检查：「饭有煮吧？」

; a6 S3 ^( g2 S　　「有。」

　　看来她是真的将晚餐的事都打理好了，于是没什么可以作的我只能伸手表
6 s* _4 c$ j$ ]* R: G示亲密的摸摸她的头：「那妳慢慢弄，小心不要烫伤，哥哥先去洗脸。」

　　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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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前往浴室的途中再走去床尾抱一下艾莉丝和奈美，跟这两只可爱的小动物
聊几句，进到浴室开始洗脸，却不知为什么一直想到刚才那个六流梦。

　　虽然不关我的事，但就那样放着，天然呆处理的来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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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n' D2 T0 ]' L　　会不会真的胡里胡涂的就被卖到外国妓院抵债？

: q; K. W: C4 F9 H7 c! f　　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天然呆，加上现在这种忽然痛失至亲的时候绝对是最孤
" C! k/ _) B* s& ?4 b2 P7 h6 U独无助的时候，搞不好会发生更坏的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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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k$ J' R- o* H. X3 C　　我就这样想着这些事洗脸让自己清醒。

! }; M0 H4 v& x+ p& M　　与三只小萝莉吃晚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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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V; y  k7 T8 F3 J, A' y　　与她们一起看卡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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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让她们去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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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调暗灯光哄她们上床睡觉。

3 X3 d& u: I  N) s+ ]) }　　我这才下定决心穿上衣服离开房间，进到客厅，拿起电话拨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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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H9 c6 E. D+ j+ s$ Z' @　　电话另一头，传来很有绅士感的男性声音：「您好，请问是哪位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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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r4 z% w/ I% ?9 b. X: y8 I6 v  C　　「我是艾莉丝、夏美、奈美的收养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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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啊，是先生啊，晚安，请问现在有什么我能效劳？是询问舞会的事？」

# b4 L1 m4 U6 N1 D- Z　　「抱歉，不是舞会的事，我知道很晚了，现在会打搅到你吗。」

　　「不会、不会。本集团能有机会为先生服务，永远是我们的荣幸。」

, c- T: v9 F8 I. c2 S6 P　　「其实我有件事有点挂心，不知道你们集团能不能帮忙调查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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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调查？请问先生是哪方面的事挂心？那三位小姐怎么了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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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其实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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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果然内行，立刻回答：「先生不必担心，不论是谁的事让先生挂心，本
集团都很乐意将对方的资料调查清楚。」

4 O/ G6 P- X) _- P1 a, Q　　「那好，我想知道的事跟以前的一名年轻女性有关。现在她忽然失去最后
8 S  M2 x1 U8 w, b. H$ w& o: J0 n的亲人孤苦无依，听说她父亲过世前欠了一笔赌债，所以我想知道这名女性的
所有数据，包括她们家到底欠多少钱，又是欠谁？只是我想这件事应该会跟黑
道有关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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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o" K  T  B! `! s! N( {" x　　「先生不必担心，除非涉及各国高层政要或有严重利益冲突，否则本集团
; b+ `  S5 X" ]6 F: z0 Q  r必会尽快将这件事为先生调查清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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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O5 r" n/ Y) s1 R+ M0 W  n" R) f6 Z　　「多久可以有答案给我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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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要看情况，顺利的话明天傍晚先生就能得到答案，长的话这类事情一般
2 I& I% z: S  x: @2 T. R- a" u' b4 s约需三天左右。」

" D7 U1 k: l& }8 Q$ \/ B　　「不过这种事你们真查的出来？」

　　「如果本集团无法查出先生需要的答案，先生可以不必付款给我们，这是
我们的失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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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_) y5 K/ t  L$ N$ h0 \9 H　　「那就拜托你们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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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接着又开口，却不像要将话题就此打住：「另外关于这件事，如果先生
" w0 G0 x8 O9 y5 k4 @  n) a2 y9 N需要相关的后续处理我们也非常乐意帮忙。比如与该团体交涉，解决债务的协
: N/ J% {$ F" K  H7 ^2 r' }商问题？」

　　我知道，要你们帮忙就得付一笔中介费给你们，不过现在啊：「你们先把
" F8 b5 _: s/ @: P情况调查出来再说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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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G0 P" C4 r5 I0 A, x　　「是的，先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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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么需要你们调查的人───」我打住几秒，「准备好纸和笔？准备好
我就告诉你。」

! s. a; D% o! ]  Y　　「已经准备好了，先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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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好，这名女性的名字和她就读的学校班级……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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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{( g, g; e# P* F1 `　　果然他们组织大，人脉广，办事也迅速，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得到所有我想
知道的情报。

( w$ A7 K# z1 S) Q　　隔天下午四点，他西装笔廷亲自登门来访，言行依然具有绅士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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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将高级的黑色公文包放到大腿上打开，从里面拿出一个黄色信封纸袋，
, z$ z) [2 b  E" o, C. M再将公文包放回脚边地上：「先生询问的事我们已经完全调查清楚，资料全都
  q7 }: ^3 |8 ?3 H) [  \1 D- y5 f在此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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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接过，将里面的文件拿出来，果然全部都是天然呆的资料，从政府出生
+ t2 ^1 z9 r. k& V! P登记之类的到现在的学校私人资料都有，可说天然呆的家世背景在我手中一览
无疑，甚至连国小到现在的每次段考成绩都有，自然也包括了联考成绩，更包
括她在大医院的所有就医纪录。

8 p; A& O1 [( G* u/ \, E; e　　看着这些数据内容巨细靡遗，我得承认他们组织真是可怕，摆明处处有眼
* t+ N. i" y9 k5 l" r# v, |% d线，一般的侦信社绝没的比，我想连我有多少财产他们也都查的一清二楚吧，
似乎没有他们弄不到的个人资料……当然各国重要政客除外，他们也不会随便
: D/ v- I9 r2 L2 L1 J3 [" r3 v1 }8 a去玩弄蜜蜂窝吧，至少会等到对方下台或想是先尽办法把他弄下台再去拿着小
木枝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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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r0 |  v( M2 v# i: p5 U, ?9 s　　我安静的一个字一个字读着，对面沙发的他也安静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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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读到最后，终于看到我想知道的消息，天然呆的父亲欠的钱，包括对方集
: k! f+ \$ k1 U团的情报……果然是黑道诈赌又放高利贷啊……
7 V* f6 A' |9 L& w$ w$ r0 a
$ G8 D4 Z2 l% C& {0 q　　读完后将文件放到桌上，他开口问我：「先生需要我们居中协调处理？」

　　我想一会：「我还不确定……」
$ }# u& V! I. e  P
, q$ y" }, ~, \  C5 z$ C　　他继续说：「如先生所看见，这类情况非常危险，不论怎么还钱都会一万
2 y3 X1 i/ n8 K+ e5 H变五万，五万变百万，最后变成无穷无尽的欠债，永远还不清，因此能越早处
- P+ a4 y& P: v, o9 ?理越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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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如果真的请你们帮忙呢，你们会怎么处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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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x% w3 A7 |% h3 a- g　　「这得看先生希望的处理方式？由我们出面沟通用钱一次摆平，未来大家
见面不伤和气，或是让我们行使其他强硬手段交涉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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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}( ~" p, g9 U2 s# x0 [! q　　「其他强硬手段？」

　　「先生不必担心，我们自然有办法处理，毕竟恶人终须恶人磨，」他很绅
士的说着这些话，然后浅淡微笑，「当然绝不会拖累先生与这位小姐。」

6 {6 V# ^* ?! j4 ]3 m　　「费用呢？」

　　他从脚边公文包拿出一个电子计算器，在上面按了一组数字，然后展现给
我看：「这是用钱摆平的预设价码。」

3 n9 C: D* d% H, m% u　　我点头表示看完，他又收回计算器敲进另一组数字然后再拿给我看：「这
是由我们集团行使强硬手段交涉的必须经费。」

　　我看过这两组价码，默默点头。

' V$ I- _" V( g+ ^6 p　　不论是哪组数字，天然呆最好这么值钱啦……

　　「如果请你们处理，真的这样就能摆平？不要到时说还需要更多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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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F- q( c; V" O1 H& |6 K. N/ @* ]　　「先生请放心，本集团或许行事不见容于世，但我们行事绝对光明磊落，
拿人钱财必会忠人所托，相信以往我们的数项服务应该能让先生完全了解。」

　　「好吧，这件事我先想想，有需要的话会再通知你。」

# t# `" Y4 @) j" i' C( _9 q　　他只能微笑点头，不再多说。

　　我从口袋中拿出支票簿和笔，放到桌上开始写：「这次的调查费用你们收
3 \( E6 ^2 h2 }1 p$ W8 d支票吧？现在我身上没那么多现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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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d5 {$ B; U: ^　　「是的，先生。」
" T# K7 _& ^7 |/ T' w5 F
- S! g. U; W- q1 g- a　　我签着支票，写上表示几万元的一组数字，忽然想到一个有趣问题，于是
/ q- e0 R% H9 O2 ~5 f1 n1 I/ S停下笔，抬头看他。
) }3 N# A: u+ R& I, {" z
" I) N( x  j  I; r! t　　我以半开玩笑的态度测试的问：「说到这，我只是问一下……如果我想要
这名女性，你们能办到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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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很老实的微笑回答：「很遗憾，本集团无能达成这类要求。我们可以为
. W- D. C; ~6 F" A8 S先生安排收养各国孤苦孩童事宜，可以安排贫穷落后国家的女儿出嫁事宜，但
无法安排本国成熟男女情爱发生，尤其是受到本国法律保障的成年自由女性，
7 X+ ?- z1 ^: |7 f. \7 ^会有很多难以预料的麻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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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想也是，毕竟大人不比小孩，不会乖乖让人摆布，加上又是本国……

2 m+ D; Y& o6 K) i  l; |　　签完支票，盖上印章，撕下来交出，他恭敬伸出双手接过。

　　「如果我有需要你们帮忙处理这件债务问题，随时都能找你们吧？」

　　「请的，先生，到时请放心联络我们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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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U1 Q" F) F: p( D3 W　　事情办完，送他离开，回到房间，夏美正端坐在电视机前面的地毯上看我
6 c" N0 u$ V. N留下没锁频的动物星球，画面上是一堆小猫，艾莉丝和奈美这对姊妹又在床尾
/ h/ J' H3 ]$ B2 X8 a6 Y玩布偶。

　　夏美回头看着我，先跟我问好：「哥哥。」

5 T. ]* T. L% o! Q5 i+ f　　我简单点头，正在跟奈美玩布偶的艾莉丝也高兴站起，跑过来扑抱我的大
+ x3 B7 ~6 G* t腿，只是她的手上还抱着一只大象布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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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弯腰微笑问她：「怎么啦，艾莉丝？」

　　艾莉丝高兴拿着手中大象给我看：「汪汪。」

( M5 h5 `+ P2 i9 z* j1 G- D' R　　「汪汪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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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汪汪。」
0 q% |' K  r" E& R! G
' K' b) b7 [1 a　　「啊，牠叫汪汪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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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|( v, H4 e2 ]+ w( A& ]　　艾莉丝知道我听懂了，天真高兴的说：「牠叫汪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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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不是狗才会取的名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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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f9 g+ W% J. S2 ^8 `7 B7 G　　管他的，反正她高兴就好……

0 D4 I7 [) z2 \. g- w9 A6 I　　于是我蹲下来，跟大象布偶打招呼：「汪汪，你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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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O1 {' r5 \) ~' c* l9 F" j　　艾莉丝很高兴的跟我说：「你好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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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将艾莉丝紧抱在怀中，跟她亲密的笑在一起：「艾莉丝好萌喔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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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t6 q5 `# b3 B1 W6 {0 F　　被我紧抱的艾莉丝也高兴笑着：「萌萌！乖乖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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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亲密笑了一会，我站起来牵着艾莉丝的手：「走，帮哥哥脱衣服。」

　　她知道要服侍我脱衣，就也高兴的说：「脱衣服。」

2 ]0 W& Q, M( K$ A2 e* a, m4 d, ?　　走过奈美身边，她依然羞答答低着头，我问她：「小奈美，等会哥哥跟妳
" I( i! W6 a* O+ B% y% I# U们一起玩布偶，好不好？」

　　迟疑几秒，她默默点头答应，然后害羞的笑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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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f4 y% q: E& ?* d9 F' d　　这么内向害羞的小奈美这样看来也真的很可爱呢，真的……

. n: y9 j9 s4 R　　一会之后，艾莉丝正在努力帮我脱衣服，我再开口：「对了，夏美？」

7 B. r$ o' M8 k' V' j* {　　她转头看我：「哥哥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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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I- C3 t. `+ M/ Q( I; I7 I　　「明天早上哥哥有事要出去，看一位需要帮助的姊姊，很晚才会回来，妳
' z& S  l& c: i帮忙照顾艾莉丝姊姊和奈美，知道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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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知道。」

　　「早上记得教她们读书写字，午餐和晚餐也都交给妳处理了。」

　　「好。」
- m. [( ]# |7 b0 e
6 b8 Y8 N+ _/ P" k" y　　我又想了几秒：「夏美，妳有什么东西想要哥哥顺便买回来给妳？」

" J, D" u/ m: z: P' E　　听我这样说，她显的有点讶异：「没有。」

  m- F! b' \; K0 u" I: [　　「没关系，放心跟哥哥说。」
2 F% S$ z; G: O2 W" s4 U
　　「嗯……」她思考好一会。
0 c9 w7 d& ]' F
　　「哥哥一直想问，妳喜欢看漫画吗？」

　　「漫画？」
0 E" H* b7 `4 [3 y2 ]
　　「哥哥觉得妳很聪明，以前又是住在日本，应该也会喜欢看漫画吧？」
* p4 l4 [( |8 p% I
1 v) a6 s! M9 ]: T( \' N: C# h/ {　　她看着我，不知道该回答什么。
0 Y5 D4 Q7 u* l: B3 c  h% q
9 Z) Q: v8 q$ W+ N2 P( [+ `　　「有一套漫画很想让妳看，但哥哥不知道妳看不看的懂？不然哥哥先买回
: l4 s) [  L' W, G7 S/ L& v! F来，妳真的有兴趣就看，不想看放着也没关系，好吗？」
! v/ r8 Q4 o4 c  {; j. K
9 j  M( M9 U$ Q3 x5 R* u　　「是什么漫画？」

　　我故意卖弄关子，吊她的胃口：「是一套很棒的漫画，大人看的。」

　　「大人看的？」

  {: Y% o- w$ L* A' j" m　　「是啊，大和和纪画的漫画，妳听过她吗？」
, C3 ^# ^  O, O
　　「大和和纪……」她歪着头想了一会，「不知道。」

　　「那明天等哥哥买回她画的那套漫画妳看过就知道。妳那么聪明，看过后
1 Y' z+ {; |5 U6 K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为什么妳们都是哥哥心爱的新娘了。」

) \7 [2 {$ e, `3 Q! J6 \2 s; g* W　　她看着我眨眨双眼，几秒后开口问：「是什么漫画？」

' _  h, h2 B( U- m8 @, w　　我看着夏美微笑：「源氏物语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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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B( h9 k- ~1 j  @9 V7 B" w/ Q
　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
# V2 V5 l0 K' h% C# k/ p8 }
  R8 ~8 N7 p1 Y: Q
　　说到源氏物语这个故事啊，真是值得再流传一千年的好故事。
* M1 l" z5 t  W9 O
" E/ |; L7 e" w　　主角光源氏君，贵为皇子，风流潇洒，英俊非凡，多财多金，因此年纪轻
轻就先把情同大姊的皇后继母搞大肚，让天皇老爸戴绿帽，之后来到民间四处
风流多情还觉得不过瘾，更把才八岁的孤苦小女孩带回家中百般照顾。
" v0 K+ V. I5 Q  o
　　只是虽说对那小女孩是照顾，其实是照自己的意思留在家里养育，让她成
长为知书答礼且绝不违逆夫君意思的美人儿，与源氏君的另九名爱妾共同组成
/ X5 F$ L* g, e3 O2 H* ]强大的十人后宫组，故有光源氏计划之美名。
: ^# o3 [! g, ]& p7 e
9 F& q6 G& \# I5 {- E- x3 Y1 E　　当然我不怕夏美看到这套漫画会反感，因为漫画与原作小说有相当差距，
漫画改编的内容太唯美，强调男女情爱的牺牲与奉献，尤其是被光之君一手养
大的紫之上，我就是要夏美学学她，让她相信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，更不
' ]$ ]: g7 ^! R) D; }必说像这样从小养育到长大，完全对丈夫牺牲奉献的服从心理，这就是我打的
" v' E) Z- N6 _4 [. g如意算盘。
( m0 [- i. E2 S7 b3 N
　　不过说起来，其实今天会想出来走走，也实在是在房间里跟那三只萝莉关
太久，自然会想出来到处走走喘口气。

3 H/ @5 q* n3 e$ }/ }　　不过我都会觉得闷，她们应该会觉得更闷吧？

: R4 H# p$ f, H　　说来我的确曾将艾莉丝带到汽车旅馆，不过也只有那一次，因为之后夏美
和奈美就来了，想带出去又怕哪只给我意外说溜嘴或惹出其他很难收拾的大问
题……唉，还是再等会吧，至少等到她们的心情真正安定再说，尤其是夏美，
身为宇宙信息生命体的她太聪明了，处理不好、洗脑不够、肯定会给我惹出非
& k- W" k8 h% o! M9 M- Z常大的麻烦。
. v3 t+ S$ j% E0 j; ]4 F
　　总之跟那三只一起吃完早餐，就出门搭出租车先去银行领个三万元出来当
作今天花用，之后立刻前往天然呆的家看看。
0 d3 u* v$ D3 a: ^7 w
　　她家在城市的最边缘，是标准的社会贫穷人才会居住的地区。这一带都是
6 ^3 k! R# e& ^看起来非常老旧的铁皮屋，顶多不过二层楼，通路也是些小巷弄配上几栈电线
' I9 n% w2 i, w, z6 Z0 {% s杆，但至少路面看起来还算干干净净。
5 B$ d0 t6 ~$ n6 C" C, K3 T9 u
　　在巷弄内转来转去，远远就听到前方有吵杂人声，好几名三姑六婆和老人
. K) D, [. X6 ^. `围在一起议论纷纷，边看边无奈摇头，好像对眼前的事充满无奈。

8 q* v% k, [" i2 X1 z6 n　　我凑到那群老人中间，往他们议论的方向看去，原来是三名看来就不怀善
意的黑道人物聚在一户门前大声吵囔：「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，现在老太
  i8 a  D/ e/ G6 }5 Y* S% w婆死了，总该有点保险费可以还了吧？！」

　　果然是那群讨债的，正在对天然呆逼债，可能昨晚就来了？

% J6 A" f9 }) l0 M% p5 F9 A　　而这样看来，天然呆应该还在家里，否则他们也不会吵成这样。

$ x/ f, S. O. v, [0 t' _　　三人中的其中一人看来就是带头的男人，将手中的烟屁股甩到地上，用皮
5 X: i  L5 v7 n4 N# y* g鞋踩扁，以流氓的态度走过去用力敲门：「大小姐，妳老子欠的债换妳出来说
句话了，不然我们兄弟怎知道妳想怎样？」

　　终于听到天然呆带有惊恐无助的声音：「我不知道！我没钱啦！」

* @# i9 _+ ~' k/ L3 M6 F9 Q" H　　「一句没钱就想解决啊？」他边说边用力敲门，完全就是凶神恶煞模样。
- b2 U. j4 i# Q
. z! ]2 A$ T  x+ A" V$ Z/ C　　「我真的没钱啦，奶奶也没钱啦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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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个老大好像吵上瘾，举起大脚踹铁门，弄得乒乓响：「我管妳怎样？反
正变出钱来还啦！」并且边闹还边骂出成串脏话。

　　老大的两名兄弟也加入吵闹的行列，一直吵个不停。

: ?% o% J/ E1 ~( X; b: G　　房子里的天然呆又默不作声，一定很害怕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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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过看这样，我想学校那群老师也不会敢出面，毕竟有谁会愿意为一名微
不足道的呆学生而跟黑道起冲突？要是真有，这个世界早就如国父说的天下为
公啦。
$ N  S0 g6 L) i
　　我又默默站着看一会，这时有名穿着西装的胖男人从我身旁经过，还对我
们这群看戏的路人说：「借过，借过……」向天然呆的房子走去。

; o6 u* s$ x# u　　兄弟们看着这个西装胖子竟然敢靠过去，都愣愣看着。

　　西装胖子很紧张的对他们众人点头问候，怕被他们揍吧，然后对房子里说
：「小姐，我是葬仪社的业务人员───」
! P/ W1 N3 p1 w  Q/ s3 a$ I) V
4 @  h; F, e2 T5 j　　那三名黑道兄弟又吵起来：「有钱送老太婆上山，没钱还啊？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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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d$ F4 Q6 {' E+ A4 u0 H0 P' c　　我身边这群看戏的老人又边无奈说着边摇头，难怪大家都说黑道高利贷绝
& Z$ E3 j8 P' S7 s: M& {对不能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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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会之后天然呆终于开门，明显是想让那名胖业务进去，不过这时的她看
  B, _  ?. I4 {起来更加憔悴，也满脸的惊恐无助，更绝没想到自己呆呆的做错事了……

　　该进去的胖子站在外面，不该进去的流氓闯进去了。

　　果然黑道兄弟看准机会立刻挤过去吵吵闹闹，天然呆也紧张叫着在门前想
拦他们：「你们作什么？！你们作什么？！」
2 W8 @: ?( x; f( l. M' p
　　不过天然呆懒不住他们，很快就被推开，然后家里被正式闯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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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k" }  S& A- J. e, ~　　接着发生的事我看不见，指听的到内部发出的声音。

　　天然呆终于吓哭，又哭又叫的：「你们出去啦！出去啦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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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j, ]* l9 I3 q9 Y! B# k　　「那就还钱啊，大小姐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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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D" C- m% F8 F　　她哭叫着：「我要叫警察了！」

8 k# ?% m' x. T　　「去叫啊！到时上法院大家再来说对我们更好！」
* A: W8 H# J0 i
7 c; o, P1 r/ N" t0 G9 J' S% R3 Z　　当然这只是唬弄她，不过天然呆不会懂，只是一直哭叫：「出去啦！你们
; z+ }2 h$ F4 q% g) Q- n出去啦！」

$ T% f0 F/ R* T. r: S; s　　「那就把钱拿出来！」
" l/ G8 K" ^6 y$ \
　　天然呆也不再大声，哀凄哭求：「求求你们……我真的没有钱……」

　　不过天然呆的无助哭叫没有反应，他们开始翻箱倒柜，肯定是在找钱。

* S5 @' @8 e5 ^　　我只能叹口气，看来她呆呆的是真的处理不来，被抓去卖身还钱也只是早
$ n" g4 e, t+ p+ v# O+ s# c晚的事，怎么办呢…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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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`! q9 S' O& M$ W$ z　　我再无奈叹口气，真是孽缘啊，明明不过才同窗几年……

9 M9 d, ^: \1 B8 _% a　　离开那群看热闹的老人，走到比较远的地方拿起口袋中的手机输入号码，
接话的对方看来知道来话的是我，以很绅士的态度开口：「先生您好，请问今
天有何我们能效劳之处？」
6 l( A% g, L, d: a: t4 ^9 m
1 R$ v8 L) D4 s2 H/ ~/ r7 p　　「我想知道，你们有没有提供护卫的服务？」

5 U8 N2 p% l* z$ K　　「护卫？」

　　「算是贴身保镳，今天一天就可以，帮忙应付黑道，维护我和另一名女性
的贴身安全。」

; r4 P4 j9 ^5 m+ P　　他是聪明人，一定知道会跟昨天请他调查的事有关：「我知道了，本集团
: k  K& b7 r( R% r) G的确有提供这类短期的护卫服务，不过只负责跟随先生与小姐并保护路途上的
人身安全，不负责先生的主动性攻击行为，也不负责其他事。」
# o/ _0 [0 r6 t
) y7 J0 R1 U. Z$ ^1 z　　「能跟着保护我们就好了。费用？」毕竟从没请他们作过这个。

　　「一般都是两名护卫一组，十二小时二万元。」

4 h2 Y' ?0 x$ R, ~& j$ U2 Q2 M　　「没问题吧？有问题能打吧？」
* A5 J1 C" f+ h* X0 O. I, B
# r* a3 T1 A: v, x　　「请勿担心，本集团提供之护卫人员皆有军事背景，受过专业训练。」
) [# l$ ]0 _7 \. a/ v" @( y
" N" S% P9 X2 Z/ u3 L; e$ _　　军事背景？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佣兵而不是军队的退伍人员，不过那不是我
! n; F- O6 p5 ^( z8 A该在意的，反正能保护安危就好：「那就找两个人过来，地址就在昨天请你调
/ M4 Y4 S9 C+ ?  f查的那里，知道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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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是的，先生聘请的护卫立刻出发，」他很有礼貌的说着，「那么先生需
要租借车辆的通勤服务？一般说来有辆车辆与护卫代步总是比较好。」

) y8 y# Z9 t2 P  r& x* Z8 `; K$ p　　他说的也有道理：「那就顺便开一辆过来……」
4 ?- s0 t( W6 ^5 [; f" ?9 R9 L

1 V& `# t( L) S$ c6 ~1 G
　　这段时间我只能耐心等，听着房子里面那群人吵闹，与天然呆无助哭声。
6 _3 R/ s5 J* t% S; U1 V毕竟我又不是多强，当然还是要有靠山才敢靠过去。至于那名胖业务，则是看
情况完全不对没多久就溜之大吉，早就看不到人影了。
& i; c; \7 @6 ]; h: m9 ~6 D6 i7 A; v0 c
8 \9 n( |8 Z  X1 u　　半个多小时后，这条巷弄果然出现两名穿着黑西装、戴着墨镜、就像从电
影ＭＩＢ中出来的探员，体格勇健有着蓝波的身材，面无表情走到我面前对我
) B# t0 ~9 ~; \0 B; |7 E点头致礼。
+ |4 Y1 `0 }3 p' Z; Z9 ?7 W
1 H* N# c8 m. `' |& y　　我也没跟他们多说，看到后援来到，立刻就带领他们越过那群只会看热闹
$ e  p4 Q+ U% h( m1 y的老人，一起进到天然呆的家里。
3 o: r: U4 I. L& g; |+ I# Z# L
　　果然里面乱成一团，那个流氓老大坐在椅子上抽着烟，他的小弟也到处翻
找任何值钱的东西，连小小的神桌都不放过，乱成一团，翻的有够彻底。
' t* N& Y/ }2 }/ w
+ `  A3 d) l" z! `* n  [. N8 I, l　　天然呆靠在门旁的墙边一直哭着，脸上都是鼻涕眼泪，看到我的出现吓一
跳，但她还是像溺水的人见到可救命的木头、紧抱着我立刻哇一声大哭起来。
" a. F  O2 S; i
+ Q( Q6 P) _1 j　　那个老大看着我也很讶异，没料到会有人走进来，尤其是背后还跟着两名
: ^" K2 w% L" G) z( R2 L一看就是狠脚色的护卫，他的两名正在搞破坏的小弟也全停下动作，走回老大
7 m& [1 h1 W0 {: _9 r身边。
0 [9 z5 \( N! L( \
* s/ s' {) L+ P5 I0 j　　老大问我：「你是谁？」
! S% O0 u2 {% W7 [& U9 C
　　我没有理会老大，而是先轻轻推开怀中大哭的天然呆，对她微笑：「不要
2 I+ {# y: h1 R+ E1 X" d, ^怕，这件事交给我处理。」

　　天然呆看着我，也这才发现我身后跟着的护卫，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T& i( D( j9 c9 Z- F; y　　放开天然呆，我默默将被掀翻的小茶桌和一张椅子摆好，那个老大看着我
3 m7 ~+ H8 z4 i! B. f+ t的动作又问：「你是谁？」

　　我坐到椅上，那两名护卫也安静站到我的后方左右，我直接问对面老大：
「她欠你们多少钱？」
# ^1 _: Z  J! L3 u# v9 I/ m
2 ]5 c. h; q& Y* o5 G　　「你要替她还？」

: E: A( n" C/ a. p　　「可以这样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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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老大愣愣看着我几秒：「她老子还欠我们五百万没还清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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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然呆哭喊着：「才没有！爸爸根本没有跟你们借那么多钱！」
7 y9 O( p8 U: Y6 q* |( X
4 Q% j4 z5 Z+ T* I! `　　「利息！利息不用算啊？都欠多久了？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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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然呆不知道怎么回答，于是我接过来回答对面的老大：「他爸应该只在
7 U7 C/ f" Z8 }! E$ r! f2 r十年前跟你们的小赌场借十五万赌债，这几年他的家人也一直还你们，不要说
十五万，一百万也该有了，现在又滚成五百万不会太夸张？」

　　老大又是愣愣看着我：「你到底是谁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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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不必管我是谁，我只想今天帮她把这件事摆平。」

9 `, }8 |( A$ o* x% w' s7 L8 i8 Z# v　　老大好像非常把我的身分搞清楚：「她的爱人？」
+ I4 l  F! u1 m2 f  |" \1 u; L$ S% V' p
　　我没有回答。

　　肯定是看我背后那两名护卫，又问：「你是哪个道上？」

　　「你不用跟我啰唆那么多，到底要多少钱才能放过她？」

　　老大粗声的喊：「五百万啦！」
6 [2 C$ s  a) k3 |6 f
5 Y* O2 G2 j$ I1 d　　我转身，看着墙边止住眼泪的不知所措天然呆，对她伸手招：「过来。」

) Q0 b: r' @/ c　　天然呆看着我迟疑一会，还是只能慢慢走过来站到我身边，然后我看着对
3 R6 J9 X' C$ k- A  M4 }5 {* `面的老大：「你自己看，这样的女孩还的起五百万？你要她拿什么还？」
& V; h6 q4 T: u, \
: Y# m+ C1 m5 \* H　　「她哪来的钱不关我的事！」老大沉不住气，「你到底是谁？！」

  t- x7 j; F0 D7 x, q# E1 Q　　我直接问他：「没有五百万就是不放人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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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O) T2 r+ d! d2 y8 H　　「就是五百万！」
( B# X+ S! W0 I9 s$ E
9 B% Y. T6 j4 [6 ]$ P( g+ m* L　　「真的是五百万？」
4 d  N: i4 E; w7 J" ]: U
6 l( o/ V. D6 s2 v% [; i　　「Ｘ！五百万啦！」

　　真是土匪，昨天那位跟我接待的人用计算器让我看的价码明明就不必这么
高，就是由他们出面使用强硬手段交涉摆平也一样……

　　我也懒的跟这个老大再说，干脆花点钱交给那个集团处理好了，反正他们
, g+ R: i6 R; D6 I' }0 @1 _说一定会摆平，于是看着身旁的天然呆：「奶奶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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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y  E( P( K+ B% v' Y8 Z& M　　她没料到我会忽然这样问：「昨晚送到殡仪馆了……」

1 b0 k8 Q$ O' H) {  X; I/ v3 R　　「今天还没去吧？走吧，我们先去拜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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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然呆只是看着我：「…………」

/ e$ b$ A9 P0 d# n! R$ ~　　站起来，轻轻搭着天然呆的手臂，正要跟她走出去，那个老大也赶紧站起
来伸手就要抓我，不过我的护卫立刻将他的手腕抓住并且扭转，老大立刻叫痛
起来。他的两名小弟看老大这样也立刻冲过来想反击，但看到我身后另一名护
卫踏上前也好像要动手，并且肯定不会是他的对手，于是又怕的不敢动。

- T1 q, {3 C2 M　　老大只能痛的一直骂脏话。

　　天然呆害怕的赶紧靠着我，我也看情况一触即发，于是掏出皮夹从里面拿
7 e4 v) \; G. D7 l: Z0 b去十张千元钞放到桌上再跟老大说：「我这里有一万元，先拿去，明天早上这
个时候再过来，到时我会有专人跟你谈，把这件事彻底摆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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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过老大只是一直骂脏话，什么都没有回。
3 W2 L7 X% N* Y3 k
" z" ?/ K+ D$ X+ i+ c' S- _& @　　我看这样知道是真的结下梁子，明天不让那个集团出面不行，于是跟天然
( |' h, B" q3 g, ^! l4 V4 b: G呆说：「这里就这样先放下，不要收了，走吧……」就领着那两名护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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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p! u+ s, n% b6 @- h9 A) b

' F& Y# n! y/ [) a/ D- U　　离开这个贫民区，与天然呆默默走到大马路上，搭上停放在路边的高级黑
; O; X1 K- {- I头车后座，那两名护卫也坐进前座等着。
$ [9 u: h0 q0 y# o, B0 j+ }. S
; [& p+ z  e8 i　　我问身旁的天然呆：「奶奶在哪个殡仪馆？」
1 h1 ?) {4 ~2 A) k) v9 |# p
6 Z' L( R, L' `2 i7 K/ w　　她怯生生的回答：「第二殡仪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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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V5 `; h) G; L9 t! a　　于是这辆车正式开动，朝那里出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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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Q, M( K4 q6 N7 N　　一路上坐在身边的天然呆一直很害怕，也什么都不敢说，必然的吧，尤其
是看到刚才那样，是我也一定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" u- c- X- V4 d- f# r　　我先开口：「早餐吃过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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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还没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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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于是我对前座开车的护卫说：「先找有车道服务的麦当劳，买个吃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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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默默点头，然后改变行驶路线，搜寻麦当劳。

　　我也拿出手机，拨号出去……

9 {% {2 C8 h: l- n+ w+ I7 Z　　果然他知道又是我的电话：「先生您好。」

　　「可能明天早上这个时间会请你们出面帮忙处理这件事。」

　　「果然交涉有问题？」

　　我忍不住说：「根本就是恶霸，开口就是几百万，如果真的请你们处理，
明天你会亲自出面吧？」

3 \, `* S  R9 K2 C　　「当然，我会亲自代替先生出面。」

　　「那再等我的电话，我决定之后会再连络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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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`& p1 j( |* I9 n& g" p　　「静候先生佳音。」

　　这时车辆也开进麦当劳，驾驶的护卫买到麦香鸡餐，传给后座的我，我再
拿给身旁天然呆：「吃吧。」

　　天然呆看着，不敢接。

# f- E9 X) x( \2 r, i# U1 t　　「没关系，拿去吃。」

  s3 h) n3 p7 P$ _3 R# C1 F　　她又看我一会，这才小心接过，并且小心的问我：「你是大哥吗？」

! p% n) n% j6 L5 f# D/ t1 [% F: Q5 d1 @　　原来她把我当成黑社会老大了。

) d  G6 q+ Q8 t0 g( T/ e/ g　　我只能笑着回答：「不是。」

　　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」

3 d. ]4 K+ h6 w0 b　　「我也不知道……因为我们是同学，以前妳也对我很好，现在遇到了也没
办法，就是这样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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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又过一会，天然呆问我：「你真的要帮我还钱？」
7 C& o+ {3 r; |' {! a
6 A' c/ w* S- W6 B; m　　「看妳这样，不帮妳也真的不行，总觉得过意不去。」

! \* I0 ~: T! z; f& ^& M　　「你真的有钱吗？」
  Q; r1 S% H9 S. G1 W8 f
& [$ o$ T4 {0 l+ W% M, K　　「妳不必担心这个问题。」

+ ?$ j6 F& h3 J/ V8 g( o' i+ q　　「但那笔钱那么大……」

　　「天然呆，」我看着她，收起笑容，很严肃的问她，「总之我可以先帮妳
还五百万，再帮妳出钱处理奶奶的葬礼和医药费，但不表示就是无条件给妳，
( f# i: R. v6 {  n知道吗？」
& v* x4 J4 _& g$ j0 |* J- w- O* b) u; F
　　她呆呆的赶紧点头。
' W$ Z* W3 Y& E8 R2 C
　　「我可以先帮妳还五百万，不过还得妳愿意接受我开出的所有条件，否则
我不能答应。」

8 l3 X* P$ m" S' q; z3 g4 Y　　「什么条件？」

　　我想说出口，但顾忌前座的那两名护卫，于是我看着他们问：「这辆车的
中间有什么遮挡的板子？我们有点话要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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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助手席的那个人知道我说的是什么，伸手按下前座一个按钮，果然有一个
完全漆黑不透明的板子伸起，隔绝前后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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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然呆发现这里变成密闭空间，害怕的身体都像要缩起来，无助看着我，
就像小绵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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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V! `0 h8 d; a1 w8 }　　我这才老实的对天然呆说：「天然呆，说穿了我本来不想帮妳，因为本来
就不关我的事，不过现在看这样我可以先帮妳还五百万，妳以后再慢慢还我，
知道吗？」

3 v& y. C6 L9 X) ?- z1 S# R　　她一直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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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g. {) v  \* a2 x1 s$ P　　「我不算妳利息，不过我是很小心眼的人，也会怕妳赖着五百万不还，所
( y! H- u1 M7 U+ z6 F2 q# {( g/ U以妳必须跟我签一个借钱的单据和契约，要到我家服务，直到把五百万还清才
, ~. _9 T2 L2 Z* H3 b0 d; ]能离开，不然我一定到法院提告，好吗？」
( c# z; G0 @/ E) Z  K" k3 ]
　　「服务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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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的房子的确很大，到处是灰尘，的确需要一个人专门打扫，也有不少
事想麻烦妳，所以我想既然有这个机会，就让妳成为专职女仆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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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F+ F5 H/ l& ~3 C) t　　她说着说着又红了脸：「专职女仆……」
" l9 z2 h$ Y4 e4 f" y
) J, e" A2 D& [. |2 t7 }　　「妳认为自己以后出社会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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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不知道。」

5 V8 Q& u: N" I　　「我们算一个月固定三万，好吗？」
" j3 [6 o% Z9 y4 [% E3 _( ?" f
$ X, Q" w* g: F2 I　　她呆呆点头。

$ A. l! z# y) q; j: H" f& q$ D　　我心算了一下：「一个月三万，就算每次都还一半给我，另一半妳留着私
& G! C, V6 c* n) x* T用，要还清欠我的五百万也需要总共三十年左右时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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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三十年……」

) [! z) F# I, j  Q- k3 X. b% e　　「一般人要辛苦一辈子才有这笔钱，妳知道吧？」

　　她赶紧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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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h! ^' U; M8 G8 T% E　　「所以也等于我要收养妳三十年，懂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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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s* k! o' L8 `4 m　　听到收养，她不由得红起脸颊，然后赶紧点头。

- E% m, A# R- ~% k  k　　「妳接受吗？」

　　「我不知道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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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今天妳就要决定，因为我是跟他约明天早上，妳也有听到。」

　　她紧拿手中的麦当劳纸袋，犹豫困惑看着我：「但我必须做什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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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O( Q7 k9 F8 H! h9 u. [6 h　　「就是女仆该做的工作，顺便跑腿打杂之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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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然呆看着我，不知道想到什么脸又红了起来，好一会才吞吞吐吐的问：
「会有色色的事吗？」

　　我露出笑容：「我没这个打算。」未来不知道。再说我比较喜欢小萝莉。

( a  y0 ?5 V4 X$ l! X　　「…………」
' Q- {+ [, i/ W) f! |
- G) X$ u! h) a9 }/ e6 L　　「对了，差点忘了说，除昨天下午跟妳说的那些规定，还有一项要妳愿意
答应才可以。」

　　「什么？」
9 N( E' q% F; H/ m0 t6 a
! J6 h' c' ]: T! e  h# k　　「妳没有其他亲戚或是可以依靠的人吧？」当然我看过她的数据了，的确
* V2 v4 ]( H0 J+ X7 R! h2 |! c她们家只剩她一个人，但我为了确定还是问她。

　　她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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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好，我要妳完全跟现在的朋友断绝关系，学校也休学不用再去，那栋
房子也不要再住，住到我这里来，只要妳别管我房间的事，可以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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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非常讶异：「为什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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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因为妳一定会将这件事说溜嘴，所以必须就近看管妳。」

% q+ s9 q9 T& j6 n5 _# U　　「我绝对不会说───」

　　我打断她：「我知道，但妳不会说谎，短期还可以，长期就不行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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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d6 J: g6 E  T6 G2 @& h　　「……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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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u5 ^& x, O# o! x0 L3 {) f　　「不要吗？妳要拿什么去还那五百万？」

　　「我……不知道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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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虽然困惑的这样表示，不过几个小时后，在殡仪馆奶奶的灵前，最终她
还是答应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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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r* I8 S0 Q. V7 j　　好吧，事已至此，我承认我也是高利贷，更顺便绑了天然呆的一生，说起
1 O% f# v% C7 |2 O; N- ?0 I来我才是最没良心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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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可以说这是标准的螳螂捕蝉，黄雀在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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